「你真这么想?子庄,我在惩罚?」他问。
「除了惩罚还有什么?」子庄愤愤不平的。「我不相信你不想见以玫,你故意不见她。」
「子庄,原来你——绝不了解我。」莫恕叹一口气。
「你是在折磨我们。」子庄说。
「子庄,事到如今——也随你怎么想、怎么说。」莫恕淡淡的。「你了解也好,不了解也好,恨也好,不恨也好,我们不再有关系,这是你说的,我们互不亏欠。我现在很好、很平静,我想保持下去。」
「自私,自己很好、很平静就算了,你也不替别人想一想?」子庄说。
莫恕轻轻笑一笑,子庄这么说——子庄还没有真正长大、真正成熟,这一切不全是他造成的吗?怎么反而怪在别人头上了?
「我就是想透了,想穿了才不见你们。」莫恕说:「子庄,见一面并不能解决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