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她的健康,他不得不建议她:「好,那就这样吧,妳看看什么时间方便来安排手术。」
「喔,好,我想想看,谢谢。」叶可人表面上虽然温驯地答应了,但心里可有不同的想法──啐,她又不是头壳坏了,会自动来挨刀子才有鬼勒。接著,她抓起包包,像逃难似的迅速离去。
孙玉琳准备要按下一位病患的灯号。
「先等一下。」郎邢煜出声阻止,他起身洗手,试图用冷水平抚他体内的骚动。他觉得自己的胸口有股奇怪的感觉,他弄不清楚这是怎么回事。
孙玉琳见郎邢煜站在洗手台前,愣愣地任由清水冲著他的手,却没有任何清洗的动作。
这是从没有过的情形,她不敢催促,只有安静等候。
五分钟后,郎邢煜关上水龙头,走回座位。「可以了。」
孙玉琳按了灯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