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人清楚他的底细,更不知他从何而来?拜师何人?只晓得他一向独来独往,神出鬼没。因此,任谁都不会将祈剑寒与南宫家联想在一块儿。
「你们倒会享受,又是乐队又是佳肴的,也不想想我正在外头努力工作。」祈剑寒大咧咧地坐下,径自倒了一杯酒灌入喉中。
「喂喂,你这么说就冤枉好人了!瞧,小弟我还特别留一只最肥的螃蟹给你。」南宫绍用收起的折扇指著桌上的清蒸螃蟹,一脸饱受误会的委屈状。
「剑寒,结果如何?」南宫卓啼笑皆非地瞅了南宫绍一眼,才正色问道。
「我出马有失败过吗?」他嘴角微牵,语气之中表露出极大的自信。「都搞定了。川帮那些小混混还太嫩,威逼利诱下,不到半刻便都服服贴贴的。」
「川帮的人个个凶恶难缠,不过在祈大哥面前,也只能算是青嫩的小混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