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似钢躺进她私人的病房,由她私人医师为她诊断,她私人护士照料。
从缅甸回来的郑似钢,再也钢硬不起来,她瘦得只剩下一把骨头。
医生摇头告诉她,她可能是国内第一个饥寒瘦死的人。意外地,她身子倒像经常挨饿受冻般,役一个星期,身上便多出一些好看的肉来。
陆皓奇自将她送进医院后,从此消失不见。
她无一时一刻不惦记著他。陆皓奇的影子像鬼魅般缠住她的心房,她真后悔没说出「我爱你」就昏了过去。
她想陆皓奇必然回到他山中的小木屋,依然自得其乐过著闲云野鹤的生活,而她呢?只能为了怀念他的一根羽毛而不能生活。
她真想找他,可惜那双腿不能行走,原来在缅甸所长的脓包,回到国内立刻溃烂成疾;她真想打个电话给他,又苦于住在荒山野地的他,哪来的电话!
想半天,只有等她出院后再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