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季博阳从工作裤的大口袋中掏出一个烛台、一根蜡烛及二只高脚杯。
「真的?」曾杏芙眉飞色舞,旋即她又惭怍地垂下头来问:「他们是不是很生气呀?」
「是发了好一顿脾气,所以我只好暂时让我亲爱的老婆饿著,先用我的三寸之舌搞定他们再说。」季博阳点上蜡烛,准备来个烛光晚餐。「不过他们气消了之后,第一个挂念的还是你喔。」
「现在呢?」她问的是爸和妈。
「刚刚他们怕我也和大家一样吃闭门羹,所以躲在我后面帮我加油,现在……」季博阳瞄瞄门的方向,与她交头接耳。「或许挨在门外偷听。」
「噢…」曾杏芙掩面申吟。这下好了,被她拒绝往来户的爸妈和那些佣人们,不知会用怎样有色的眼光看她。
「想不到你平时那么温驯,真要拗起来却连牛都拖不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