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越过门板飘进来的清朗柔嗓,在屋里低回成一股温煦的气流。
「博阳?」曾杏芙讶然转头瞪著房门,仿佛那样就能把门看穿。
「你忍心让一个身体衰弱的伤患,冒著随时都有可能因为血糖过低而晕厥,却仍得捧著一大盘重得要命的食物,半死不知地杵在门前罚站吗?」孤雏泪都没季博阳描述得可怜。
「啊……」曾杏芙一听到「晕倒」二字便赶忙跑去开门。
迎面是张如阳光般耀目的笑靥,英俊绝美依旧,风采挺拔不变,但未见分毫衰弱晕厥相。
「我可以进来吗?」季博阳并未急著闯入,反而态度不徐不迫,十足绅士地征询她的同意。
「嗯。」曾杏芙颔首让出路口。
「哇!女生的香闺果然不一样。」之前为了制造彬彬有礼的君子形象,故这还是他第一次进她的房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