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段立莲的头又开始疼痛,而陈思阳被她苍白的睑色吓坏了。
「你别难过,立莲,冰瑶没事了。走吧!我们一起去医院接她出来。」他扶她上车,这回她没拒绝,心中涌起仿佛被恶魔的披肩扫过一样的阴郁思潮。
没有人能对她被侵犯之事提出解释,她找谁申冤去?又要向谁讨回公道?冰瑶和珞珞昨晚都没回别墅,那么是不知名的歹徒以为屋里没人,进来行窃,而她倒楣的踫上了?一定是这样子的。
她真恨自己醉得不省人事,才会遭此不幸。
她用双手盖住整个脸孔,心想,她一定正在作梦,这件可怕的事不是发生在她身上。她和陈思阳皆出身于中产阶级,他们都相信天长地久、白首偕老的神话存行,不是那种「只要看对眼马上可以上床厮杀」的新人类。陈思阳相信她的清白,一如她相信他不曾跟别的女人乱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