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心习于运动,但此时也不禁气喘如牛,他看到致远沿著墙坐倒在地上,也跟著坐下来,眼楮盯著致远看,致远看起来很糟。
事实上,他看起来凄惨极了。
致远移了移身子,靠近于心,于心吼他:「还要来?不怕被我打死?」
于心摆出警戒的姿势。
而致远没管他的恐吓,还是缓缓的爬到于心身边,看他的表情,似乎很痛的模样。
「你还好吧?」致远伸手模于心左眼上逐渐浮出的紫色淤青。
「你先管你自己」于心挥开致远的手「鼻血快滴在榇衫上了,还有你的右半边脸最好去冰敷一下,红的跟猪肝一样。」
「……」致远沉默的用手模模自己的脸颊,没有什痛的感觉,半张脸是麻木的。
他们并肩坐著,各自想著这些日子以来的冲突,一环扣一环似乎没有止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