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著宽释的情绪,跨上摩托车,朝公寓驰去。
做一只驼鸟,是个悲剧,但起码,它满足了自己,但这种满足,不能让第三者去拆穿它,须知这种满足的外衣,是多么薄弱。
罗若珈被拆穿了,紧抱著的杰克‧伦敦、佛洛依德师生,和彭歌一起站开了,他们帮助不了罗若珈,因为他们敌不过一个事实——徐克维。
梳理著光亮的新郎头,笔挺的新郎西装,站在路灯下,苍弱的叫人觉得他像个落荒而逃的惊悸者。
罗若珈胸口的呼吸,胶著的屏息,罗若珈稍纵就能掉出泪的眼楮,死寂的无法眨动。那落荒的惊悸者,苍弱的弓著背,他的恳求?他在告诉自己一个没办法逃避的束缚,他做的是什么企图?
一切都是无声的,除了未熄掉的摩托车引擎声,单调的隆隆响著,一切是无声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