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罗若珈没有大惊小敝,现在的台北,尤其是那些钞票多的人,已经变成室内设计师认为理所当然的「必需房」了。
「这间大概比你其他的房间实用吧!」
除了干笑和后悔,陶扬还能说什么。
陶扬迟了一步,罗若珈也迟了一步,两个人都进退不得的时候,已经走进了一间两人都后悔的地方。
画挂了满墙,几件女人的衬裙、内衣,零落的散在床上、地毯上、沙发上,几本侦探杂志搁在床头柜旁,有一本敞开著,用一只烟灰缸压著数页。
罗若珈到底是个懂得随机处理临场情况的记者,她很自然的把手上的茶杯交给脖子都红了的陶扬,顺手带上房门。
「麻烦你再给我杯开水,最好加点冰块。」
尴尬的场面就这么带过去了,陶扬感激的投过被宽恕的目光,握著杯子转向厨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