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们信不信?那不会是真的,老人家老糊涂,胡乱编故事,那不会是真的,」司烈忽然大叫,显得狂乱。「不可能。」
大家都同情的望著他,毕竟他是当事人。璞玉更轻轻握住他手。
「冷静一点。」她说。
「你们都认为是她害我,没有道理。她害我也得有个理由,是不是?是不是?」
「司烈——我刚从台湾回来,我又见到伯母,她——跟我说了一些话。」璞玉说。
「啊——」他呆怔一下。「她说甚么?」
「当年——她说当年和董恺令有过节,是董恺令使她变成目前这样子。」
「目前甚么样子?你说。」司烈迫视她。
「你不知道伯母——」璞玉深深吸一口气,脸有难色。「伯母已不像以前?」
「你想说甚么尽避说,不要转弯抹角。」司烈胀红了脸。
「她——容貌已毁。」璞玉低声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