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完咖啡之后余芒照例喃喃抱怨:味道像洗碗水。
身后忽然传来一个声音,「请让我送你一程。」
是张可立君,真是善心人。
余芒上了他的车,强制著自己不倒下来,眼皮却越来越重,双目涩得张不开来。
不知恁地,她竟在陌生人车上睡著。
脑海中出现二幅幅图画,像电视录像机上快速搜画,终于在某处停下,她做起梦来。
这也并不是余芒的记忆,余芒的思维最最简单,用两个字便可交代,便是电影、电影、电影。
梦中她感染一种奇特的快乐喜悦,余芒脱口说出梦吃:可立,我打算重新生活。
张可立大吃一惊,把车子驶入避车湾停下。
只见余芒满脸笑容,睡得好不香甜。
张可立怔怔地看著她的脸,一个陌生女子怎么知道思慧生前对他说过的话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