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怎么可以腹黑到这种程度?记着仇在床上报复她还不够,下了床还要在提醒她一次?
易绻七窍生烟。
两人的目光又开始暗暗较劲。
即将面临二度爆发时,他的保镖忽然进来递消息。
这位保镖的级别应该比守门的高阶,腰间配枪,只不过藏在隐秘的位置。
“……指挥官来了,您或许想见见。”
易绻紧张得放缓呼吸。
怀晔最终还是离开了,把卧室完全留给她。
她虚脱地扶着梳妆台坐下,像是被掏空的玩偶,魂不守舍。
怀晔在北国的产业涉灰,这并不罕见,自古以来矿产都是极其重要的资源,多方争抢局势紧张也在所难免。
听说,他的近身随从都是时刻配枪,在内陆这里才稍稍收敛了些,至少藏进口袋里。
然而易绻对硝烟的气味并不敏感,她刚和怀晔吵完一架,于她而言,婚姻关系才是断头台上的那把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