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味的逃避,否认和压抑,只是让自己沸腾的感情满溢而出,徒让这小妮子有机会捉到他的小辫子,以此威胁他,压根于事无补。
轻轻抚著朱以荞纤细的背脊,赵子震叹道:「只要妳不再对我那天所做之事耿耿于怀,我已别无所求。」
「说到这里,真正让我耿耿于怀的,反而是你和那嫣翠的事哪!」她抬眼瞪著赵子震,「你说,那天你是不是故意气我,才在我面前和她做那档子事?」
赵子震眼泛柔意,「我若知道躲在床幔后头的是妳,早就把妳给揪出来了,又怎会让情势一发不可收拾?」
「一发不可收拾?什么意思?你是说如果我出面阻止你,你就不会和嫣翠继续下去了?」
赵子震沉吟著,「不一定,这可要看妳出声的时机而定,晚了一样无法避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