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他忘了,他已经不是琴行里的大胡子叔叔,他的一切商业行为都有合约来约束,他逃不掉了。
成晔注视著她许久,坐在钢琴前,他在弹奏之前只想说一句:「你还是一点也没变,还是那么自私、任性、霸道。」
「谢谢您的夸奖。」琉璃冲著他微微屈膝,非常贵族化的礼仪姿态。她拨弄著手上的长笛,将它拼接完好——她走了这些年,惟有这支长笛没变,
「我会好好练习,争取恢复从前的水准,这样才能和你一起创造奇妙的和谐啊!」
「我们之间是没有和谐的。」他总是喜欢泼她冷水,对死过一回的她也不例外。
她酸酸地咀嚼著他的话,「那对江南呢?对著江南,你们就和谐了?」
站在一旁的肖伯纳被他俩你来我往说糊涂了,面前这个女孩自己不就是江南吗?怎么又出来一个第三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