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没有主见的女子,相处两日他便觉言语索然,如何共度一生?
「遵从夫君的意思吗?」他饶有兴致地笑了。「那日去迎娶的人却不是我,我还算不得是你的夫君。」他近乎挑衅,想看看她柔顺的面具之下会有何反应。
江蓠面色微微一白,抿了抿唇,不屈地回应他的挑衅。「纳采、问名、纳吉、纳征、请期及亲迎,除去亲迎一项相公未曾做到之外,前五礼皆是你我之名,城里百姓皆知,婚书上更是清楚明白。你,是妾身夫君无误。」
「即使我不要你?」
江蓠一咬牙,「是,即使夫君不要妾身。」
「你……」董君廷挑高眉,无法相信有人会委屈自己至此。
他前辈子随心所欲,最看不过去的便是自愿、无自我主张,只让周围的环境牵著鼻子走,不思自我振作——
人生在世区区数十寒暑,为何要让自己活得这般可怜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