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面对老管家的指责,袁知陵只是嘻皮笑脸的硬拗过去。
老管家颇不认同的斜睨著他。
「对了,聆音不在吗?」左看右看没见到人,袁知陵还以为方聆音会冲出来质问他为什么又跑来了呢?
只见管家老脸一垮,满脸的担忧,「少爷打从中午的时候就一个人待在琴室里发愣,也没吃饭,喊他也没应声,我也不知道到发生了什么事。」
袁知陵极轻微的一挑眉,并没有为方聆音的反常感到惊讶。他很清楚那些原先家财万贯,下一刻却又倾家荡产的人会有什么激烈的反应;像聆音这个样子,已经是很安静含蓄的了。
在上台前紧张的方聆音,在拉琴时专注的方聆音、在面对他时激动的方聆音、在睡眠时安静的方聆音、受到打击时默然的方聆音……他还能诱发出多少面貌的方聆音?
他最想看到的方聆音,是对他说爱、为他痴狂的方聆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