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语气哀怨得如同深闺怨妇。
「干嘛要看你?又没什么好看的。」昧著良心说了谎话,方聆音心中有丝混乱。
不是不想看他,而是不敢看。他没事干嘛把衣服脱掉啊?昨晚睡觉时不是还穿得好好的吗?干嘛醒了才脱?呃……也不是说睡著就可以脱啦!只是睡醒了才脱衣服不是很奇怪吗?
方聆音在脑中争论了一会儿之后,讥笑自己愚蠢无聊的念头,然后得到一个「其实最奇怪的是他自己」的结论。
袁知陵就算穿得像爱斯基摩人或脱得一丝不挂都不关他的事,他干嘛这样大惊小敝的?反正都是男人,有什么好紧张的!又不会看到什么不一样的东西。
不过他还是觉得自己奇怪。明明不需要回避不必害羞的事,只不过是个男人的,却让他脸红心跳。
不由自主却又假装不经意的瞥了他一眼,方聆音的心跳霎时大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