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赵爰撑起身,麻木的右手一点知觉也没有,奇怪地挥了一下,发现完全无法操控。
「你的手?」乌映砻自然发觉到他手部不自然的动作,拖他一起坐到床沿,吩咐仆人准备净身用的热水,要大夫先看他的手。
赵爰自然不依他,把手藏到身后,要他先让大夫把伤口处理完毕后再来看他的手。
乌映砻心不甘、情不愿的要大夫尽快将自己身上的伤处理好,而他一双眼楮直瞪著赵爰的手瞧。
他怎么会不懂乌映砻的感情呢?
瞧他过度关心自己的模样,赵爰奇怪之前的自己怎会那样傻,竟然看不见如此明显的事实。他是真正喜欢自己的,一点也不在乎他是个男人。
那他自己呢?
终究还是傻瓜一个,早在八岁那年那颗从不记挂世间的心,竟偏偏记得一个远方的身影时,答案就已经够明显了不是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