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什么事?」
「她的男人非礼她的女儿,闹大了。」
我睁大眼,有要呕吐的感觉。
「她向我求救,如今这个孩子由我看管,住在局里,歇斯底里,成日大叫大嚷。」
「是哪一个?」我问:「银女下面那个?」
「不,老三,很乖,煎药服侍母亲,带妹妹去买菜煮饭洗碗的那个。」
「禽兽抓进去没有?」
「抓了,我的主意,」姜姑娘说:「他发誓出来要剥我的皮。」
「好,好得很。」我拍拍姜姑娘的背脊。
「老三情况非常不稳定,我很担心。我们这一行有人做得精神崩溃,叫做‘烧尽’,陈太太,真想不干。」她长叹一声。
「不,你要做下去。」
「单是银女这一家都救不了。」
「但你不是要救她们,你只是为尽力。」
「我尽了力吗?我的力,我与我同事的力,到底有限。」
「那母亲如何?」
「她在医院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