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她说。
「嗄,人呢?」
「没留话。」
「啊。」我欣喜,终于有消息了。
「老爷也找过你。」
「知道了。」
「他问太太有没有那个女孩的消息。」我懒得回他话,一切都是他搅出来的事。
「朱妈,我要等银女再同我联络,任何人打来,都说我不在,免得挡住线路。」
「是。」
直至傍晚,银女再也没有找我联络。
朱妈说:「长途电话。」我正坐饭桌上。
是我母亲。
许久没听到她声音,「妈妈。」我把话筒紧紧贴在耳畔,当是她的手。
「你怎么了?留在香港干什么?要不要我来接你?」
「妈妈,我在收拾东西,九月份来与你们会合,请你放心。」
「收拾什么?无忧说你早两个月就在收拾了。」
「妈妈,我住于斯长于斯,哪里可以说走就走。」
「是什么绊住你?」母亲并不受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