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她几乎是脱口而出,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真诚,“我要走之前,会通知你。”她补上这一句,像是在进行一场冷静而残酷的等价交换。
“那一起啊。”罗翊琛拍了拍身边的空位,清醒地说着最疯狂的提议。
这张沙发睡一个人绰绰有余,但容纳两个人几乎是不可能的。他们不是没有在这里做过爱,情到浓时,因为怕掉下去,只能把对方抱得更紧,嵌入彼此的身体里。不知道为什么那么辛苦,却还是贪恋那种极致亲密的快感。
那些混乱而炽热的画面猛地撞进任悦的脑海,带着体温和喘息声。她呼吸一滞,猛地察觉到自己情绪的失控,匆匆抛下一句“晚安”,近乎狼狈地切断了这个话题,转身重新逃回了那间她注定无法安眠的卧室。
罗翊琛看着她几乎是落荒而逃的背影,嘴角下意识地牵起一抹极淡的笑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