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又瞄了那把枪一眼,才转身走下楼,那把枪实在是给他很不好的感觉,想来她的恶梦,跟那把枪必定脱离不了关系。
为了自己好,他实在不应该去管她……
走到厨房,他泡了一豌面,不到半个小时就解决了,只是,那把枪在他的脑海中始终未曾消失。闷闷的吃完了那豌面,他就开始诅咒自己并且开始往楼上走。
该死的!这女人不屑他,也不要他。他这是在干嘛?用自己的脸去贴她的冷,像只狗一样要求她让他保护?
他才不是那种人!
但是如果他就这样放任这个小女生,因为那把枪而惹上麻烦的话,那他岂不更对不起托付再三的祁婆婆?
蹑手蹑脚的走上楼,他得替她收起这样危险的东西,否则天知道她会引起什么样的麻烦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