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仲威,你怎么了?怎么不说话?」孙习融微微蹙起眉心,心里直觉不对劲。他的沉默太过反常了。
「妳真的……真的不介意吗?妳不生气?不想骂骂我、撵我走吗?」柴仲威怀疑的问,声音充满了不确定。
「嘿,你真当我是坏脾气又心胸狭窄的人了,是不是?」孙习融展颜一笑,又说:「看来在医院的那一次经验,真的给你留下很深刻、很恶劣的印象了。」这一句不是询问,而是结论。
「不,妳别误会,我不是对妳印象恶劣,而是对我自己。几次相处下来,似乎我总是不断的带给妳灾难,我从来都不知道,原来一直自认温文尔雅,对女孩子体贴、照顾有加的自己,是这么一颗灾星,我简直就是一支大扫把。」语带诙谐,实则暗藏著自厌自弃的情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