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冷静,冷静,邝已竣要自己冷静。她正在气头上,所以口不抉言。不可以再吵,那好不容易复合的关系太脆弱了,她那样的认为也自有她的道理,谁让自己前科累累。现在不是解释他的行为是真是假的时机,当务之急是眼前的危机,妈带著孙子离家已是既成事实,那安抚工作只好落在他的头上。
「安妮!你冷静一下,听我说,我了解你的心情,可儿子只是去念书,又不是一去不同,你也可以常去看他,你还记得东尼很喜欢瑞士的,也说过想在那边读书。当然一时之间,你会很难接受,但你还有我,毕竟儿子不是全部。」
「他就是,就是我的全部,我要他在我的身边,你听清楚,我不要你妈教育他,他是我儿子。」颂安指著自己的胸口,眼神仍是凄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