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姜离不置可否,“我是医家,治病救人罢了。”
裴晏定定看她片刻,点头,“好。”
“裴鹤臣,你这是什么意思!”
申时三刻,段霈带着手下部将,气冲冲地进了裴晏公房,他手中拿着一份刚从刑部送来的奏折,其上有景德帝御笔朱批,形同谕旨。
“这去岁的案子已经定了,死者的首饰都在凶手家中发现,你倒好,一份核查奏折送上去,陛下令刑部与大理寺重审,这不是打我的脸吗?”
段霈气不可遏,如今到了年关,正是又一年岁末考绩之时,这等关头,裴晏却在背后捅刀子,这叫他如何能忍?!
裴晏从书案之后抬起头来,随手将一份文书扔给段霈,段霈抬手接过,打开一看,脸色微变,“这、这怎么可能……当初我们查过那游商,此人居无定所,没有找到,这铁匠铺的老板会不会记错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