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我很感兴趣地问:「你会吗?」
宋家的人一直没有跟我们再联络。
饼了半个月,我们收到一封信,自苏黎世寄出、署名人是宋夫人。
她的信写在白信纸上,用英文,用辞非常客气。
盼妮问:「她的名字叫什么?」
「Jacinle。」我问,「这是什么意思?没有见过这种英文名字。」
「这是法文,」盼妮说,「一种花的名字,等于英文的Hyacinth——风信子花,你听过吗?」
我跳起来。老婆马上说:「天下有这么巧的事?」
「这个字怎么念?榭珊?」我问。
盼妮埋怨:「爹爹,你那法文老学不好,多丢脸。」她走开了。
我跟老婆说:「宋家似乎很知道我们的底细。」
「——还不是为了那本《长江与我》。」她笑。
「喂,你别打岔好不好7」我生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