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翁信良本来是来道别的,可是,他见到这个楚楚可怜的女子,却说不出口。
翁信良看到胡小蝶的右手用纱布包扎著:「你的右手有什么事?」
「给玻璃割伤了,你诊所的玻璃。」胡小蝶向翁信良撒娇,「都是你!」
「要不要去看医生?」
「你不是医生吗?」
「我是兽医。」翁信良说。
「把我当做野兽来医也可以,我觉得自己昨天晚上像一头野兽。」
胡小蝶发现翁信良仍然站在门外,跟他说:「你要走吗?为什么不进来?」
翁信良进入屋里,胡小蝶把大门关上。
茶几上的电话被破开了两边。
胡小蝶抱著翁信良不肯放手,「我们一起去旅行好不好?去一次长途旅行,去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,忘记这里的一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