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什么他会变得这么生疏?这么客气?连个亲吻都不给?就这么走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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钟威另有他的打算。
回到家后,他考虑了很久,很郑重地向若兰提出离婚,他态度之温文、口气之礼貌、举止之谦卑,大大地吓住了若兰,在他们卧房里,钟威以著无比的诚恳开口:
「这一向,都是我对不起妳。我知道长久以来,一直使妳受了很多委屈,我真的很抱歉。我知道妳不快乐,若兰,妳应该拥有更多的幸福,跟著我,永远只有委屈和不幸。」
若兰瞪著眼楮,思索著他复活的动机,半晌,她明白了,冷笑著说:
「你想说什么就明说吧,不要拐弯抹角。」
钟威有一丝难堪,还是忍住了,他又说:
「我们的婚姻一开始就错了。既然错了,我们何苦再继续折磨彼此?」
「折磨?」若兰冷笑道:「不会吧?我觉得很好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