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小他就一直佩服姊姊成菱的細密思考,甚至偶爾會覺得,姊已經在他腦里裝了偵測器,不管想什麼她都會知道。
成雋癟著嘴辯駁。「高禹他歸期不定,說不準哪時候又突然出國去了,我只是想趁他還在台灣,能多接觸就多接觸……」
「就是非去不可?」成菱凝眸望著弟弟。
成雋堅定地點頭。「對!就像媽剛說的,即使要踏過她身體,我也非去不可。」
成雋此話一出,坐在沙發椅上的成母立刻嚎啕大哭。「天啊!我是造了什麼孽啊」
回頭望著媽捶胸頓足的難過反應,成菱額角再度抽痛。她抿嘴思考一會兒,下定決心地說:「好吧,既然你這麼堅持,我會幫你說服媽。不過前提是,你得帶著我一起去。」
成家里里外外都知道,凡是成菱說出的話,就一定會完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