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肯定他一定会得善待你?」我问:「嘎?」
「这世上有什么百分之百肯定的事?愿赌服输罢了。」她拍拍我的肩膀。
「你要小心。」
「我已经够小心,可以预见的危机都邂过了,不能控制的意外伤面只好随他去,一个人最终要面对的,不外是他自己,不能太过忧虑。」
我怅惘的说:「我完全不明白你说些什么。」
「将来你会懂得的。」
「会不会请我们观礼?我会穿新衣来吃喜酒。」
「不会,结婚不过是另一种生活方式的开始,何劳亲友观礼,现代人也还这么爱热闹,简直不可思议,说不定改天换发型买新衣都得找人来庆祝。」
她结婚那一日,正是运动会日。
我做司仪,做得没精打采,有好几次险些儿出错,很多人怀疑我生病。
抽个空找替身顶一个钟头,我还是到注册处去了。
他们站在一起,很登对很相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