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老实说,在喾儿之前,你……你是不是和别的男人做过……苟且之事?」夏侯夫人有点结巴地问。
「别的男人?」柳潆惊慌地瞪大眼,猛烈地摇头道:「没有、没有。」
「还说没有?」夏侯夫人不禁动了气,「你初夜没有落红,还敢说自己是清白的吗?事实都摆在眼前了。」
「娘,我也不懂为什么没有落红,但我的的确确是……」
「别说了!」夏侯夫人觉得好疲倦,她叹了口气道:「我想,我会跟喾儿说一声,至于你……还是回柳家吧!」别开脸,不想看到柳潆苍白的脸,怕自己会一时心软,留下她。
「回柳家?」柳潆颤抖著问:「是要休了我吗?」
「别怨我,是夏侯家容不下一个不清不白的媳妇。」夏侯夫人的脸色比柳潆的苍白,有过之而无不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