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会再念书,念到不能念为止。」
「哦!你想出国!」她释然。她心中一直记得刘芸批评他只会玩,不管前途的话。
「不出国。因为你在这儿!」他肯定地说:「我会留在这儿陪你,直到我们可以一起走!」
「你有把握考上研究所?」
「不是研究所,我念神学!」他自然地说。
「神学!」她吃了一惊,她是教徒也设想过要念神学,而他不是教徒,甚至不肯进教堂。
「不要意外,人的思想是会变的,」他解释著。「最近时间多得很,我看了很多次圣经,我渐渐开始相信,而且——我当它是学问来研究!」
「将来神学院出来当牧师?」她忍不往问。
「那就没想过;那是太远,太久以后的事,」他摇头。「我曾向往过光辉灿烂的回子,但现在我只喜欢平淡安宁,也许是因为认识了你!」
「我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