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会所那杯酒还加了影响中枢神经的抑制剂,谢行莺对喝酒之后的事忘了个干净,她也懒得思考其中不合理的地方,不耐烦打断顾峭的话。
侧过身猛踹一脚车门,趾高气昂命令顾曳洲:“喂,给我开门,我要下车。”
顾曳洲没有理她,脸色已经彻底寒了下来,他居然因为这两人浪费了这么长的时间。甚至已经懒得处理顾峭的事,烦躁得递去一个眼神示意前排司机,司机会意拉开车门,分别请谢行莺和顾峭两位下车。
谢行莺刚起身又一屁股坐了下来,桃腮被火气蒸出绯红,俯身冲上去抓着顾曳洲上衣,气冲冲吼着:“把我内裤还给我。”
顾曳洲不苟言笑的脸刹那间升起怫然,喉咙发燥,怒气中夹杂几分窘促:“我没拿你——”内裤两字说不出口,别开眼中断咽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