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这已是筱芝至大的牢骚。
隽芝能陪她的时间也并非充裕。
「别担心,怀孕我已是驾轻就熟。」
那天晚上易沛充接隽芝去兜风。
隽芝扣上安全带,以往看到自己细瘦的腰部,便庆幸自己无牵无挂,是个自由身,一套典雅钟爱的套装,可以穿上三五载,因为身段恒久不变,今日,感觉比较矛盾特殊异样。
在这样艰难时刻,筱芝仍有心情替婴儿命名希望,可见她不以为苦,隽芝没有付出,则毫无收获,母子亲情感受将会是一片空白。
「……才不肯结婚的吧。」
隽芝转过头来问沛充:「什么,你说什么,我没听清楚。」
沛充见她心事重重,便答:「没什么,听不见算了。」
隽芝还是猜到他问的是什么,「是,家中姐妹多,虽然环境小康,已算幸福,仍然深惑女子一生付出多,报酬少,所以感触良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