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我……你不要无理取闹好不好?」黄河,他要去跳黄河。
「你骂我猪你还说我无理取闹?」黎琪也晓得她是在无理取闹,但心中的惶怵有如芒刺在背,教她没法控制情绪。
「我哪有骂你猪?你实在是……」一声狂啸,拓跋刚抡著拳头躁怒地跳起来踱步,他到底该怎么说才不会越描越黑?
「我实在是怎么样?你说呀,你说呀!」她也站起来,并撒野地举手对他乱敲乱打,结果挨打的人尚未发飙,她自己倒泫然欲泣了起来。
「唉——」他看得心好疼,放软了声音,他将她的手收到她的背部,然后用自己的双臂为她圈成一座围城,而她,就在此围城中受著呵护。」我该如何证明我的真心?切腹?割腕?还是上吊?」
「可是我没有水柔漂亮?」她贴著他的左胸,听著他的脉动,有一下没一下地抽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