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晓得错了嘛,可是你也很不应该啊!」拓跋刚盘腿坐在她对面,来来往往处理事情的警察丝毫不影响他俩的「沟通」。
「我又怎样?」黎琪叱问。
「还好意思问?你只顾著你的感受,你有没有想过我的?你会崩溃,那我呢?我是不是叫你不准离开我半步,结果呢?」岩浆开始沸滚了。
「我……」黎琪咄咄逼人的泪海和气势瞬间被融化。
「鸟咧,见你被人用枪抵著脑袋时,你能明白我有多害怕?我怕枪不小心走火伤到你,我怕那混帐一紧张便乱扣扳机,我怕……我怕我会失去你呀……」他说过要打她的,其实他该试试。
「对不起嘛——」黎琪咬著下唇小可怜地说。
「要不是我穿著防弹衣,你现在就等著守寡吧!」拓跋刚没好气地说。
「谁……谁……要为你守寡?」黎琪羞赧地反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