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啊,那么快呀?」柳劭月在等范文畬回来时写了些东西。
「写了些什么?」把托盘放到桌上,他看向那张写得密密麻麻的纸。柳劭月没有带随身的背包,可她口袋里塞了纸笔,就看她不停拿纸笔在涂涂写写。
「出走记事,这是我昨天住的宾馆,这是我租的房间地址电话,这是目前为止的开支。」她将纸交给他,好玩地逐条请解,等看到最后一行的时候,才猛然抽回纸张,已经来不及了。
「来不及了,我看到你只剩一百多元。」他危险的眯起眼。
柳劭月摆出一张僵笑的脸。剩这点钱没怎样呀!可范文畬就是在找话训她的感觉。
「你真是天真,有没有人说你的神经很粗?」他一边说一边拆开汉堡的包装纸。
柳劭月偏头想了想。
嗯,她的表姊妹常说她神经很大条,可她到现在还不懂那是什么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