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找了一份很好的工作,果然就不必家里寄钱来了。这些日子来,说什么都好,我对比尔的精神依赖再大,经济上却是独立的。
然后麻烦再来了。
这次上门的是比尔的女儿,一个很漂亮的女孩子,十四五岁,声明找我。
她很尖锐地问:「你记得我吗?」
我点点头,「你是那个说咖啡可以分会响与不会响的女孩子。」
她笑了。
我想,天下变成这样子,每一个人都可以上门来,谁知道她要哭还是要斗,过没多久,比尔的奶妈、比尔的姑丈弟妇的堂兄的表姨的妹夫都该上门来了。
我不响,看著这个女孩子。她长大了,长得很漂亮,很沉著美丽,看来比她母亲温和。当然纳梵太太有恨我的原因,我不怪她。
我问:「你母亲——好吧?」
「好,谢谢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