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贵忽然笑了,「劳驾你高抬贵手。」
「你是什么意思?」
「你会做什么,别越帮越忙就好,秀月,祝福我。」
秀月低下头,「我由衷祝福你母子。」
电话挂断。
秀月把杯里的酒一饮而尽,再斟一杯,站起来,面对墙壁,很温柔地说:「我想你最好回酒店去听电话,然后,马上赶回家去。」
开明不语。
子贵分明知道他在这里,故此电话尾随而至。
那样苦心斗争,根本不似子贵,可见一切都是为著他。
他再开口之际,声音已经沙哑,「你说得对。」
秀月仍然没有回过头来,哑然失笑,「时间统共不对,有缘无分,再说,你我尚有良知,不是一对狗男女。」
再回转头来的时候,她泪流满面,可是许开明已经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