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……抱歉”
“他们是怎么知道我的事的?为什么要把我写得那么不堪?”她像是在自言自语,继续跟那块难以下咽的面包较劲。
“……你要是很困扰的话,我们就先分开一段时间吧。”
龚柔慕没有说话,就像没听见一样。
高献低着头,脸上满是纠结与痛苦,“可我走了……我就联系不上你了。”
他们之间,的确连一个联系方式都未曾留下。
“你为什么要这么自责?我没有怪你。” 龚柔慕终于抬起头,叹了口气,仿佛在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,“今天的面包真硬。”
“为什么你觉得是‘你’连累我?你的花边新闻,究竟有什么值得报道的?”龚柔慕再确认了一眼屏幕中报道的文字,“里面说的,都是我如何如何不堪,你为什么要把这样的风险全都归结于你?这样程度的报道,对于你的职业来说,没有坏处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