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温凉年笑了,“我不信。”
“凉年,现在的我没法证明,毕竟我母亲也死了,死无对证。”温平允温温地说,“你母亲的死我是相当遗憾的,没能帮到你们什么,我很抱歉。”
温凉年再度将舌尖抵上了牙关,憋住了从喉间翻涌而上的酸液。
是的,她无法证明温平允是不是在说谎,但是不代表未来不行逼他说出来。
温凉年一直有种直觉,温平允就是那个害死她母亲的幕后黑手,只是无奈她还没法让这男人说实话,而且现在他还有意无意地将脏水泼到了他的母亲身上。
温凉年记得那一天温平允错过了母亲的葬礼,当时与她在川菜馆见面时,他的脸上压根毫无半点哀恸或懊悔的神色,即便面对她戏谑的玩笑时,反应也相当平静。
她忽然有种想要放声大笑的感觉,差点儿就要被这些荒谬的细节给逗笑了。
“凉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