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说完,他叹了口气,“我是不是活不久了?”
乔忆亭听到他的丧气话,挪出黑暗慢慢靠近他,最后竟然搂过他的肩膀,“没有的事儿,瞎想什么呢!”
好像觉得自己的话不够有信服力,想了想又说,“该好的时候,自然就好啦,不必过于担心,等再过几年,你就会痊愈了。”
可曾有然偏偏就是要戳他的心窝子一样,倚在他的肩头,轻声道:“师兄不必安慰我,活不久也没事,至少死前吃得饱穿得暖,还体会过世间的温情,我已经很满足了。”
尤其是,师兄给我的温情,满满当当。
可是,我还想从师兄身上得到更多。
他的话,让乔忆亭的心中有些不是滋味,“别说傻话,我说死不了就是死不了。”
你要是死了,那我岂不是又得读档重来吗?
两人就在这榻上,沐浴着月光,相互依偎着,暂时搁置了那个话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