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怀远醒时——我希望你在。」她说。
「不能。我必须立即赶回去。」他摇摇头。「我正在开会,令会议暂停,各人都在等我。」
「那会议比怀远重要?」
「你在这儿也就行了。」他淡淡说:「会议是对我的工作负责。」
「对宋夫人负责?」她不满。
「这也是应该。」他说:「我这就走,飞机还在等我。」
「还会再来?」她不知道为什会这问。
他只看她一眼,什也没说的转身大步而去。
她透一口气,慢慢走回怀远的病房。
她一直想著怀中的一句话,各人选自己道路,死而无怨。她——可曾选定道路?
深夜,怀远还没有醒过来,除了他过量的酒之外,相信医生还替他打了安眠针。
姮宜在医院等著。
这不是家正式医院,该说是疗养院比较适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