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她想一想,原来他从苏黎世赶回来,倒不是摆架子——他倒是一听她电话立刻就来。
「我在别墅附近见到梅花和另一个男人。」她说。
「梅花回去了?」他吃了一惊。
「而且跟了另—个粗卑低下的男人,」她痛心的说:「她情愿放弃怀远和一切。」
他的眉头皱得更紧,好半天之后。
「当时——我帮忙的决定做错了。」他说。
「现在不必论当时对错,该怎样善后。」她说。
「怀远一定得戒酒,一定得振作,没有办法,他是宋家长子,他有责任。」怀中说。
「能吗?做得到吗?」
「非做到不可。」他说得有些残酷,象宋夫人。
「梅花呢?」
「她只是怀远身边一个走过的女人,不必再提。」怀中把视线停在她脸上,瞳孔渐渐凝聚。
她敏感的知道他在想什了。
「不。没有可能。」她斩钉截铁,但却面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