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宋怀中,你知道这儿发生的事吗?」姮宜语气不好。
「是你,姮宜。」他仿佛意外。「什事?」
「自然是我。管家替我通知了你,不过你派的司机倒也很好,很帮忙。」她讽刺。「你多久没见过怀远了?」
「回到欧洲,我一直没再见过他。」他倒诚实。
「亏你说得出来,」姮宜忍无可忍。「你是想任他在这儿自生自灭?」
「我不明白你的意思。」他说。
「不明白就来看。」姮宜不客气。「除了你的生意,除了刘馥,怀远,至少也姓宋。」
电话里一阵沉默。
「两个钟头之后我赶来。」他收线。
两个钟头!好大架子。
姮宜万分不满,但也没法子。
怀中虽然两小时之后才会到,这两小时中她仍可做些事,对不对?
她让司机接医生来,先替似醉似病的怀远看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