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开完会就赶来吗?她是否错怪了他?
「我——能进来坐一坐?」他凝望著她。
「其实你可以明天才来。」她终了说。
他摇摇头,什也不说。
他明明是关心,也心急,但他不说。他是个不喜欢解释的人。
她开始有一点点明白他。
「你可知道,事情还没有结束——我是说,往后的麻烦会更多,你要有心理准备。」他说。
「与我有什关系。」她淡淡一笑。「这学期结束,我就回美国。永远不再来东方。」
「逃避是办法吗?」他问。
「我不想再烦,再荒谬下去,而安悌——宋夫人极固执,没有人可以劝服她。」她摇头。
「可以再试一次。」他说。
「你可以去试,但不包括我,」她很肯定。「我不姓宋,与宋家没关系,何必自寻烦恼?」
「宋家与你的关系永远脱不了。」他说。
「你也开始荒谬了?」她皱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