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他们也不过昨夜才相识,她怎能如此信任他?
况且现在两人还同乘一骥……他再怎么想,就是觉得自己占了人家便宜。
「到了城中驿站后……咦?」手心中传来的热度,让他心底一讶,连忙将手置于她的额头,以确认那异样感。
察觉到他略显急迫的动作,她才恍然大悟,原来自己病了呀,难怪总觉得头昏昏沉沉。
反射性地将置于鞍绳上的手抬至额头,想测测温度,却恰巧与他的手背相触,他连忙缩回手,紧紧握住缆绳。
如果连自己都觉得手背热烫,应该算病得不轻吧?也许是昨日躺在湿地上过久的后果,她迷糊地猜想著。
无力地将身躯向后倚靠,他厚实的胸膛和结实的肌肉所透出的热度,令阵阵发冷的她觉得好温暖。
被她如此信任地靠著,邢天湛苦著脸,只能无话问苍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