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许是有此复姓的关系吧?甩甩头,不再理会这种异样感,他继续说道:「若你在意,反正我身强体壮,睡檐下并无关系。」
「我不在意,真的。」她煌眉答道,语调虽轻,却很肯定。
见到她的表情,他不再说话,怕她又会因为回答他的话而受疼。
屋内又恢复了静默,只剩炉火烧煮的声音,哔剥哔剥作响。
慕容侧身靠向屋墙,看著他的忙碌,感受著这种即使一语不发,却依然令人觉得安定的温馨。
邢天湛一会儿用口吹火,一会儿以手煽风,一会儿添加柴薪,一会儿掀开瓮盖,查著汤药的颜色……明明不需要那么多动作,却仍不敢使自己停下来。
她怎么一直盯著他?
虽然他已经努力让自己很忙了,但很不争气地,耳根子仍旧因感受到她的视线而慢慢烧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