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是跟你学的,亲爱的婶婶。」
「不要叫我亲爱的婶婶,你这个小杂种!」沈芳梅锐声尖叫。
她的声音犹如一把利刃划在钢索上,发出了一道尖锐刺耳的声响,使得原本就紧绷的气氛变得更加突兀而且令人不安。
「小杂种?」宋烈的口气轻得不能再轻。
一种危险的讯号在沈芳梅的脑中回响,她知道自己刚才的话越过了一道看不见的界线,而那是长期以来她一直刻意避免去踫触的危险。
但她通常不会这么冲动的,她咬著唇想,她一向都能将这份轻蔑隐藏得很好。虽然有点懊悔,但她仍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。
毕竟在她眼中,宋烈一直就是个小杂种,他的母亲是她大伯的情妇,他们甚至到死都没有结婚,本来宋氏所有的财产应该是她儿子宋明的,但就是因为宋烈的存在,宋海登在临死前便把所有的一切都留给了他,从此之后,